双喜丸子

【擎蜂】A lovely way to spend an evening(上)

CP:擎天柱x大黄蜂

 

背景:大黄蜂电影

 

剧情:古早味对接,连数据线的那种。

 

标题是首爵士纯音乐,如何可爱地度过一晚(什么英语0级?!)




*

 

“你敢相信吗?那个黄色的臭小子竟然偷偷跑去见地球人,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不会被发现,结果你猜怎么样——他被守株待兔的人类军队抓了现行,如果不是大哥让我及时赶过去,他估计早就被人类大卸八块拿去做实验了。”

 

大黄蜂感觉自己的头像是受到过赛天骄之锤的猛击,昏昏沉沉而且疼痛欲裂,同时胸甲上那一块看上去刚刚修补好的伤口外沿正呲呲地冒着火花。他有些精神不振,尤其是此时又听到门外的爵士正以责备地口气抱怨着之前发生的种种。 

 

好吧,这的确都是他大黄蜂的错。

 

如果不是因为他在听史密斯乐队的新歌时又想起了查莉,如果不是他侥幸地认为之前追捕他的军队已经不会再盯梢那个女孩,如果他没有执拗到非要跑到女孩打工的游乐场外等候——想着哪怕只是以载具形态、想远远地看上查莉一眼……

 

然而这一切都狼狈地应验了。原本侦查力过人的他今天不知怎么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判断力,他没有意识到原本应该游人如织的游乐园外为什么偏偏今天冷冷清清,也没能按照大哥的吩咐时刻开启扫描装置探测周围,结果就这样被埋伏的武装部队逮个正着。

 

之前发生的为了救查莉而失控伤人的事,已经让大黄蜂暗自下定过决心绝对不再对人类开火,所以这次追逃完全和第一次坠落地球被发现时一样,是单方面的被武力碾压。大黄蜂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胸口中了一炮,能量液裹挟着痛觉和意识迅速向机体外流窜而出,恍惚间倒在地上的他看到同伴赶来驱散了团团围住他的人类。

 

“这不能完全怪大黄蜂,”说这话的是汽车人的首席医官,“他独自在地球经历过的和霸天虎的恶战,已经严重损伤到了他的机体,尤其是胸口三番两次遭到袭击。不幸的是我们都没有意识到,这样连续的重创已经从装甲蔓延到了火种舱,我们的小朋友的火种也受到了影响。”

 

听闻此言,原本想和门口的同伴打招呼的大黄蜂一时缄默不语。

 

他明白,救护车以前也曾提醒过他,机体受到的外部伤害可以通过重构和修复的方式回复健康,而一旦火种受损,那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和行动力都将受到永久性的影响,严重的甚至会危及生命。

 

唯一能治愈火种受到的伤害的,就只有领导模块。火种源拥有赋予生命的能力,而领导模块又是火种源的一部分,通过火种链接的方式,领导模块的持有者是可以施以救援的。

 

如果真的必须这样,大黄蜂宁可自己忍受痛苦和折磨慢慢死去。早在内战爆发之时他就已经有了随时送命的觉悟,因此死亡对于他来说并不可怕。但请求领袖进行火种链接这种事根本难以开口……

 

虽说擎天柱大哥一向是善解人意,极其为下属着想,但说来奇怪也不奇怪,根本没见过哪个傻瓜自己把自己折腾到火种受伤而去寻求领袖的帮助。

 

因为火种链接是十分私密的行为,私密到只有伴侣之间才会做。

 

如果自己向擎天柱诉说这样的想法,无异于大喊“Optimus,我想和你谈恋爱”。


谁在战争打到紧要关头的时候还想写谈情说爱?至少他不想这么煞风景。

 

大黄蜂没想到的是,即使他不愿意说出口,救护车也早已帮了他这个忙。结果就是现在这样,擎天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进了医疗室,安慰地摸了摸他的头。

 

更令他想不到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今晚成为了注定不平凡的一夜。

 

他不敢相信,领袖竟然真的向他敞开了胸甲。

 

这并非是大黄蜂第一次见到领导模块,但以往通常是在重要场合或是某种紧急关头——因为几乎所有人都笃信这神秘的发光金属会赋予塞伯坦人获得自由的力量,它是一种精神象征,又或者真的有取之不尽的火种能量,这都无从得知。

 

但此时此刻,领袖模块在擎天柱半敞的胸甲内映射出莹莹的淡蓝色光芒,大黄蜂一时晃神。

 

此时他忽然感受到自己与领袖之间,那种距离感犹如绷紧的弓弦一样被猛地拉到最大。擎天柱是被塞伯坦造物主钦点的天选之子,拥有两派求之不得的一切。而他不过是一个没那么重要的年轻战士,塞伯坦千千万万汽车人反叛军中的一员。就像他从前的名字,B127,一个没有感情的代码,属于一个并不特殊的机体。

 

“Bee。”

 

使他回神的是擎天柱的呼唤,同时他倏地意识到,当自己在这样的场合窥探到领袖模块的那一刻,体会到的不仅仅是神圣,还掺杂着些许的难以名状的情感。 

 

是的,他害羞了。

 

向他人展示火种舱,是极其私密的行为,因为这是他们最脆弱的身体结构,在透明的舱壁下被保护住的是生命的最终形态。通常打开胸甲,除了就医和满足好奇,那就只能是为了确认某种更为亲密的关系,某种使两颗生命互相缠绕至死方休的誓言。后者对于大黄蜂来说是想都不敢想的,而前者恰恰是他们这么做的目的。

 

但是…… 

 

大黄蜂偷偷瞥了一眼领导模块下的那枚火种舱,半掩在深灰色的护甲之中,拥有不可思议的明亮光芒。

 

多么迷人。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抑制不住自己的发声器中传出的嗡鸣声。

 

今天发生的一切不幸事件都成了压在胸口的大石,让他一边沉重地无法调整置换,一边又促狭地认为这是一种幸运,令他有机会无比亲近擎天柱。

 

与此同时他从未像现在这样犹豫,难以名状的恐惧缠绕着他的,生怕进行火种对接后自己的笨手笨脚会惹来擎天柱的反感。

 

但最终,小战士还是不想让领袖等得太久,现在的他还没有足够的定力,忍耐被那样温柔的眼神注视太久。他手忙脚乱地舒展开胸前的装甲,尽量矜持地让自己不要显得过分期待。然而轴承交错的幅度过大,牵扯到胸口未愈的伤患,剧痛轰然来袭令他光镜一黑险些要向后栽去。即使是这样的时刻,大黄蜂仍不忘拉出了火种舱外侧的连接线,牢牢握在了手心里。

 

然而他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摔回病床上,因为一只有力的手臂及时拉住了他。眼前是一连串雪花一样的乱码闪过,模模糊糊中擎天柱高大的身影不似以往那样沉着冷静,正当大黄蜂疑问这是怎么了的时候,领袖已经坐到了他的身旁。

 

两人的外部装甲交错相贴,细微的摩擦带来的触感让大黄蜂意识到他们之间的距离或许过于靠近了。

 

紧张,却又矛盾地感到安心。大黄蜂在自己还未意识到的时候已经——非常丢脸地半靠在了对方的身上。尽管是擎天柱先揽住了他的肩膀,不知有意无意地往怀里轻轻一带。

 

“抱歉。”

 

 大黄蜂觉得这样的时候还是内线交流比较靠谱,比用收音机调频更能精准表达自己的想法,虽然他并没有很多话想解释。

 

“这不是你的错。”

 

领袖的轻声安慰犹如一剂良药,令大黄蜂感到伤口的疼痛似乎有所减缓。他半敛下光镜,在不知何时已经习惯性地开始自我责备。面对擎天柱,他总是心存敬畏而不自觉的感到卑微。这不是一个好习惯,他曾经克服了很久才让自己显得更有自信,目的就是为了能和同伴们、和大哥能并肩作战。记忆中擎天柱很少会责备他的失误,更多的是宽慰和理解,越是这样的信任和宽容越是令他产生依赖感,这可不妙。

 

说起来好笑,他仿佛已经视对方的关怀为珍宝。

 

所以才总是这样小心翼翼。

 

大黄蜂胡思乱想着将手里的金属线捏得更紧,他很好奇接下来该怎么做,仰起头疑问地看向擎天柱。

 

“Bee,我需要你连接到我的火种舱。”

 

“……可是我不知道要怎么?”

 

他呆呆地举起手中的连接线,面甲一下子热了起来。这显得他傻气十足,无知透顶。谁能想到一个生活了四百万年的塞星人根本没接受过火种对接的邀请,甚至对此毫不关心,满脑子都是训练和训练,以至于对此一无所知?而且现在他们是在地球,他不能及时访问塞伯坦中央数据库来获取信息。

 

太丢脸了吧。

 

更令大黄蜂没想到的是擎天柱竟然破天荒得被他逗笑了,深蓝的光镜中心轻轻晃动着收缩再放大,就连战斗面罩都跟着笑声颤动了一下。这让大黄蜂终于彻底放松了下来,嗡鸣着眯起光镜和大哥一道笑了起来。

 

“不,这没关系。我来教你就好。”擎天柱侧过身,又俯下一个角度,确保大黄蜂能触碰到他的胸甲,指了指一个看上去十分崭新的输入端。“这里,你需要链接到火种舱旁的端口。”

 

如果只是这样简单的话,没问题!

 

小战士看了看手中的端口确保规格一致,正信心满满地打算伸出手,又忽然意识到此时自己肯定要接触到对方胸口的内部结构,那就必须要小心一点,不能表现得太失礼和鲁莽。不过有时候越是如履薄冰,就越是容易搞砸。

 

他握住数据线的手在十分靠近擎天柱的火种舱时开始无法控制地哆嗦了起来,甚至一不小心剐蹭到了对方的火种舱——都怪他一不留神又在盯着大哥明亮的火种看个不停。

 

嗖得一声收回手,大黄蜂垂头丧气地摇了摇头。

 

“抱歉,”这是他今天不知道第几次为自己的行为请求对方原谅,“大哥,我们还是不要……”

 

就在他打算当个胆小鬼时,擎天柱却出乎意料地握住了他的手。

 

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

 

领袖的手掌比大黄蜂的大上一圈,而且与他的颤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擎天柱的手沉稳到没有一丝慌乱。而且并不是以强制的方式,仅仅是托住他的手腕,以指尖支撑住他的手掌,引导他自己成功进行了端口对接。这贴心的举动再次让他像是地球电视剧里的陷入恋情的碳基小姑娘,面甲灼热得几乎融化。

 

“如果不尝试,就永远无法成功,不是吗?”

 

听到这句话的同时,一股难以抗拒的火种能量已随着激活的链接传递到了大黄蜂的火种舱内。他很想对擎天柱点点头表示赞同,也很想摆动一下头上的触角来回应领袖安慰抚摸他的头的手掌,但是他做不到。

 

他对自己的机体短暂地失去了控制权,在最初猛地绷紧全身后,现在几乎称得上是瘫痪状态。光镜失去焦距,扩散成大大的淡蓝色光圈,随着火种能量的传递频率而明暗变化。感官被放大得更为敏锐,他能感觉到擎天柱周身的磁场正因为链接而将他完全笼罩于其中,十足的安全感。就像是全身浸泡入温暖的油浴之中,每一处关节都得到了彻底的放松,意识渐渐沉沦并模糊了起来。

 

大黄蜂觉得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很久很久,但是内置时钟却提示仅仅维持了不到一分钟。而后他慢慢寻回了对脑模块的控制权,原本可怜巴巴的小火种经历了洗礼一般焕然一新。破损的线路甚至不再冒出火花。

 

这就是领导模块的力量?

 

还是因为是擎天柱?

 

还没等他思考完这个问题,尚未结束的火种链接就带给了他一种全新的未知体验,险些让他从病床上弹坐起来。

 

除去领导模块治愈性的巨大力量,在传递而来的波动中,不必仔细分辨也可以体会到属于擎天柱的独特火种能量。大黄蜂曾听说一个塞伯坦人的真实性格完全可以通过火种链接来认知,如果真是如此,那擎天柱似乎和他了解中一模一样,就连火种波动都透露出无比的正直和无私。同时还有与外在不相符的,深藏于冰冷表面之下的热忱。

 

那是与总是躲闪的他不同的,热烈的火种。

 

可是明明是这样难以让人想歪的火种能量,在接触到大黄蜂自身的火种并进行表层链接时,却如同羽毛来回拂掠,让他浑身不自在地轻颤起来。大黄蜂不愿承认,但事实就是他恨不得领袖的火种直接通过对接与自己的融合,进行最为神圣的伴侣仪式。这一瞬间自私的想法让他吓了一跳,他原本不知道自己有如此的私心。

 

独占……?

 

姑且不去反省这些,那些从火种深处蔓延至机体每一处的骚动开始让他的引擎焦躁地轰鸣,从内骨骼到外部装甲都升腾起一股奇异的温度。他下意识地扣住了自己半敞开的胸甲,咔哒一声干脆直接将火种舱向外推了几分,彻底松开的胸甲再也掩盖不住小火种的光芒。当这样做时,面对面的姿势让他们的火种彼此照耀辉映,这时大黄蜂第一次知道原来火种的光芒同样存在温度和立场,仅仅是这样也能牵引和影响彼此,火种波动的频率和强度瞬间提升了一倍。

 

他傻傻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全然忘却了最开始的胆怯,也并不觉得这样有任何逾矩。唯一占据他全部神经的就是想要尽可能多地……去接触擎天柱。

 

擎天柱知道,但大黄蜂并不清楚,火种对接的影响是相互的。

 

和大黄蜂的想法一致的,是领袖率先的行动。擎天柱竟然主动触碰了大黄蜂的火种舱,最初是小小的试探,仿佛是在确认这样不会影响到大黄蜂胸口的伤患,接着便再自然不过地轻抚起小战士敞开的胸甲和因此而暴露在外的精密管线。

 

在敏锐的感官面前,每一次的接触都被放大了无数倍,更何况那些一场的内部轴承原本就最为敏锐。

 

并非是多么技高一筹的手法,但是却让大黄蜂很快软了机体,差点倒在对方的怀里。他此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自控力,无暇思考现在究竟是什么奇妙的状况,仅仅是伸出双臂想要靠近,靠得更近。

 

他的机体还是太小了,体型的差距让他没办法好好抱住领袖,哭丧着垂下光镜向对方求助。如果他此时清醒,必定是不会让自己显露出这样软弱的模样,可惜他并没有。

 

回应大黄蜂的是擎天柱弓起上半身,主动与他的小战士的前额相贴,大黄蜂亲昵地调整着姿势让这样额头相抵的姿势更加亲密无间。这样一来他便能顺利环抱住领袖的脖颈,虽然多少还有些吃力,但是却开心得像个幼生体,发声器中一连串欢快的嗡鸣更是不加掩饰。

 

原本擎天柱停留在大黄蜂胸口的手环在了腰间,稍作停留就来到了大腿装甲之上。

 

领袖的控制力还是比大黄蜂强的多,即使在现在这样的状况下也并没有做出过分的举动,仅仅是轻度的抚触,像是确认什么似的往复徘徊。

 

相比之下大黄蜂这边的情况可能要糟糕的多。他虽然并没有接触很多关于伴侣间能做的更为亲密的事的信息,但本能却催动他直接热情地抬起机体以接受更多来自擎天柱的抚摸,一双小小的手积极地攀上领袖的背甲胡乱地搂抱,底盘难耐地在对方的腹甲上来回磨蹭。

 

分明像是一个黄色涂装的小傻子。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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